此言者,实则自陷其囹圄,满纸尽是对人性渴求与避害本能的轻蔑。他试图以道德的标尺,量度众生之长短,却未察自身亦在评判的漩涡中沉浮。一番激昂之词,看似高洁脱俗,实则不过是一场自我陶醉的戏剧,扮演着那自诩清高、却难逃世俗纷扰的小丑角色。